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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向阳:我不是投资家 做生物医药产业爱好者【3】
2012-03-07 01:44:00   来源:创业家   


  所以,杨最怕别人问自己:“怎么不去沟通呢?”在杨表示这已经是沟通的结果时,对方再问:“为什么呢?”“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呢?你说为什么李大眼(李承鹏)那么几个人要独立参选就不行呢?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能回答,在清华学了8年,真的蠢。”

  “我跟你白话了一上午,”杨说,“只是在说,我的主要工作、主要思考点不是光去判断技术好不好,之后还要对付这么多问题。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,都是难度很大的问题,比如肿瘤的基因和免疫治疗。从原理到实践我们都已经看出非常好的前途,比现有的治疗方法有差异化的提升。但是,在申报上遇到很多问题,怎么处理,我们要研究。因为关系到人的生命,我们必须谨小慎微,同时你面对的又是一个不健全的不怎么工作的国家机制。

  “我最早是由于无知进入这个行业,如果后来不是有某种理想支撑的话,不可能继续下来的。我一个在清华读了8年书的人,至少不会这么弱智吧,虽然没有蛮子、(徐)小平他们那么聪明。当然,这种追求背后肯定也潜在着巨大的商业利益,但如果单纯追求商业利益,那有很多追求法,有很多短平快的项目,未必要做这件事。还有,我也有一种侥幸心理--很快他们就会理解的。每一次想放弃的时候,就想明年他们就会明白了。”

  仅就投资而言,杨认为在中国投资生物医药领域算不上真正的投资,因为没有退出机制。杨再以美国为例,几十年以来,有关生命科学的公司90%以上是没有盈利的,一个科研成果,申报了临床,或者到了某一个阶段,就可以融到钱,能够上市,早期的投资者可以退出。而“创业板我们期盼了那么多年,还是要求要有几年的盈利,这对创新型的公司用不上”。

  所以,杨向阳说:“我不是投资家,不是天使投资人,根本不是。这么多年,真的做得很辛苦。现在也有人开始进来这个领域了,我表示支持,但我一般不建议轻易进入,太难了。在我人生的一定阶段,我走到了生命科学这个领域,我愿意用我自己微薄的力量对我认为对人类重要的、未来有希望的、中国人可能领先的技术去做一些支持和早期的探索。我本身没有技术,但是崇尚做一个技术型的企业,用我们的技术提供好的服务。”

  支撑杨的除了理想,应该还有那些证明了他的远见的项目。2006年,赛百诺开发的世界首个基因治疗药物“今又生”获得了世界级的学术肯定,有效性也得到渐为广泛的证明。遗憾的是,杨向阳遇到了一个比体制问题小得多的麻烦,在这个以科学家彭朝晖主导的公司

  里,杨关于公司发展的计划未能取得彭的支持。当年,杨退出赛百诺。杨经历过类似的事,但这一次才真正重视起来:“前期对公司治理结构的设置特别重要,以前我们总觉得这是研发阶段,慢慢来,但真正需要改变的时候他(科学家)转不过来这个弯儿。” 杨的经验是,如果科学家能够蜕变成一个企业家,或者在适当的时机企业能够融合进来好的企业家,再好不过,但技术越强、越奇特,这种几率就越低,也就越令人难以忍受。

  2010年,海普瑞在深市中小企业板上市,每股发行价格148元,并曾于次日冲高至188元。李锂瞬间成为“新首富”。不过,这些事情发生之前,杨已经离开了这个他投资超过10年并于2000年即开始赢利的公司。这些旧事,杨不愿多谈,但从他的只言片语中,可以推测他选择退出迫不得已。其间的形势似乎是,无论他当时如何选择,他的结果均与今天无异,而选择离开,至少避免了两败俱伤。这种不算完整的解释符合杨向阳留给我们的印象,也与他在小范围内传播的“豪爽、义气”的名声匹配。事实究竟,身高1米8以上的杨满足于“天知地知你知我知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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