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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向阳:我不是投资家 做生物医药产业爱好者【4】
2012-03-07 01:44:00   来源:创业家   


  看起来,杨所深入的领域的确比我们经常听到的投资项目深奥。按照他的说法,他所做的是从0到1的事,而从1到无穷,“谁都会做了”。可以猜想,杨会从自己标持的特立独行的风范中得到快感。至少,他并不羡慕如今这些活跃、风光、赚了大钱的新一代投资家。“应该说,我们当年有我们的风光,你想九几年的时候我们已经几千万几千万地投了,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在干嘛呢。”杨说,2000年左右,与他“一起出道的兄弟”如阎焱(时在AIG,现软银赛富首席合伙人)、卓福民(时任上海实业董事总经理,现Granite Global Ventures 管理合伙人)等均曾拉他投资IT、互联网,但他“不想分心”。

  但杨多年来的投资并不仅限于生物医药。2008年,联想移动以1亿美元出售,杨与老相识赵令欢任总裁的联想控股弘毅投资接手,杨以4000万美元购得40%股权。两年后,联想集团(微博)以2亿美元回购了联想移动。2006年,杨甚至参与投资了周星驰的电影《长江七号》。“如果我靠它(生物医药)吃饭,我就完蛋了。”以“生物医药”为背景,这些“不务正业”的投资(杨称之为“纯粹商业”)的成功很容易让人产生如下感觉:对于杨向阳,做一个“常规”的投资家是多么简单。

  杨大概也是这么看的。杨是软银赛福的顾问,有时候大家聚在一起,“一帮人开始吹捧阎焱”。“哥们儿,”杨对阎说,“别人说你真信了?别人说你也跟着夸。这些年你都猜对了什么事儿?蒙呗。”

  身患癌症对杨的打击,他自称不是很大。“肿瘤治疗,我干了十几年了,你不是跟它较劲吗,那就来一次吧。”由于是早期,化疗放疗可做可不做,但杨的主治医生和家属都坚决主张做。杨的香港医生告诉他,做的话可以增加10%的好处,杨认为未知的坏处可能更多。因此,他拒绝了化放疗,正在接受免疫治疗。他向薛蛮子推荐这种治疗方法,薛“成天吊儿郎当”,不以为意。

  癌症还是给杨带来了变化。不仅是形体的消瘦和戒烟戒酒。“得了这个病后,突然觉得你跟任何人没有什么不同了:别人遇到的任何事你也可能遇到,别人承受的苦难你也要承受,别人庸俗,你也会那么庸俗,别人愚蠢,你也会愚蠢。我以前觉得我不可能得肿瘤,现在也得了。所以,不要总把自己放在一个比较的状态。有人会说这是没有进取心。其实什么是进取心?大音希声,大象无形。”

  那些一直美好的东西变得更为重要。“很多书我都没看过,很多作家都没听说过,很愚蠢。那么多思想,那么美好的东西都没有经历。人经常因为无知而过着特别愚昧的生活。”

  杨估计自己的生命“十年八年没问题”。“对我来说已经蛮奢侈的了,因为过程论者,不是特别注重结果。”在投的五六个生物医药项目,“大局已定,我现在也不用花太多时间了,只是出出主意,成和败跟我没有太多关系了。成了,我不过再多一块儿收入,败了,对我也不重要了——我的职业生涯也只有这几年了。要我再去看更有挑战的项目,一个是大方向上可能的改变基本没有了,不太可能会出我们看过的这些(范围),未来成功的可能是我,也可能不是我,但肯定是我们这个时代互相影响过的这些人,过程论者就是这么一个概念。再一个,做完干细胞这个公司(北科生物),也不想去挑战了,太累。我得花些时间享受一下人生:看很多书,思考以前没有思考过的东西。”

  杨也在学习一些新领域,比如移动互联网。他近年陆续投了七八个由清华的“小师弟”创立的公司,“都是有技术的”。跟薛蛮子等人也有一些合作,但如果“这边(生物医药)需要”,他还是会把钱优先投向“这边”。“越是理想主义者,其实越懵懂,一直活在一种冲动、对一种迷茫的不清晰的光环的追求中。”

  在能喝酒的年代,杨的酒量也不大。他更喜欢红酒。杨在深圳深居简出,但朋友很多。他们愿意找杨喝酒,而杨也喜欢张罗。

  “其实我很孤独的一个人,经常在办公室一待一天,然后回家。”

  文/本刊记者 刘建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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